015暴露(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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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斯顿一只手枕在脑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听屏风后传来的阵阵水声。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花了几个月时间终于找到把柄可以让那个高傲的家伙低下头,顺从自己,这段时间被冷眼相待而憋出来的火气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感谢那个尼弗迦德的探子!
  若不是他,还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把这只猎物收入囊中。
  这种犹如亲手碾碎一朵溪畔纯白的花,亲手杀死一只林间误入的野鹿的快乐,值得他开一瓶来自陶森特的东之东红酒。心情舒畅的女巫猎人早就脱去制服,敞开亚麻衬衫,毛茸茸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加斯顿举起手中的酒杯嗅闻,期待洗刷干净后的艾斯克尔能够像这杯美酒一样可口。
  一定会的。
  加斯顿看不上那些喜欢挣了钱后就喜欢在酒馆瞎混的同事们。那些站在桌子上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沉甸甸的胸脯勾引,只要有钱就会张开腿让人肏的婊子们应该呆的地方是城门口上的火刑柱上,而不是同为女巫猎人的床上。他喜欢青涩的,柔韧的,一步一步自己走到陷阱里的年轻人,看着他绝望到极点后又把自己视为唯一生的希望,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就连最上乘的麻药粉也比不上这种满足感。
  “艾斯克尔,我的宝贝儿,不要拖拖拉拉的,我已经等不及要拥抱你了。”
  “你再不过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哗啦啦的水声表示一直泡在浴盆中磨蹭的青年听懂了加斯顿言语中隐藏的威胁,不得不钻了出来,等到艾切尔哀哀戚戚地从屏风后探出头时,加斯顿见到如出水芙蓉一样的青年再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蹦下床直接将他扯到了自己怀里。
  加斯顿让艾切尔自己把身体清理干净,好去一去从监狱中带出来的臭味,但他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做,一张混着烟草与酒精的嘴覆盖上艾切尔柔嫩的嘴唇上,不住地啃咬。
  「这就是永恒之火的洗礼吗?」
  「加斯顿这个混蛋用这一招害过多少无辜的人?」
  像失去了魂魄的躯壳,艾切尔麻木地看着绘有宁芙与独角兽的天花板,吐出舌尖给贪婪的猎人吮吸。令人厌恶的味道从口腔不断向身体内部蔓延,艾切尔感觉自己正在逐渐变成一块烟熏的火腿。
  “我的甜心,你和我想的一样美味。”
  裹在身上作为最后遮挡的浴巾被加斯顿不耐烦地扯开,如牛奶般细腻丝滑的胸膛上两点粉色的乳头看起来像最高档的甜点。
  “挡得这么严实干什么?你又不像那些婊子们有两个大奶子需要遮挡。”
  “不过婊子可不挡,她们巴不得有人来看,看的人越多她们挣得就越多。”
  “艾斯克尔,你的这两个小奶子长得可真好看。”
  比起身体上遭受的折磨,艾切尔更难以忍受的是加斯顿时时刻刻表露出来的对女性的贬低和对其他种族的轻蔑,这种精神折磨让他除了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玷污外,还感到灵魂正在变得污浊。
  在加斯顿把柔嫩的乳尖含进嘴里舔咬时,敏感的青年短促地叫了一声,嘶哑的喉咙喊不出娇媚的呻吟,但加斯顿还是听得更加来劲了,在艾切尔平坦的胸膛上又咬又啃,留下了一个个渗血的牙印。
  好痛但身体却还是会因此而产生不自觉的生理反应……
  艾切尔还没有在床上受过这种折磨,那双翠色的眼睛盈满水光,看起来脆弱极了。加斯顿见艾切尔脸上泛起潮红,以为艾切尔喜欢被这样对待,为他这具下贱又淫荡的身体感到既得意又鄙夷。
  “喜欢这样是吗?是不是?”两个乳头连同乳晕一起被捏住,像扭开关一样向两侧拧转,然后向上提起。
  “唔——好疼!加斯顿,好疼,快放手!”
  艾切尔瞬间被疼的泪流满面,感觉自己的两个乳头像被钳子狠狠夹住,恐怖的拉力甚至让艾切尔虚弱的身体都微微离开床面。
  “要掉了,乳头要掉了啊啊!”
  原本以为只需要陪加斯顿睡上一觉他就能放过自己,但现在看来加斯顿在床上的暴虐远超艾切尔的想象,还只是开始就这么折腾,这一场下来只怕剩下的半条命也会丢在这里。胸前火辣辣的疼痛让一直没见识过男人真正暴力一面的艾切尔心怀恐惧,挣扎着向后挪动身体,但逃离的行为进一步激发了加斯顿的狠戾。
  “你要去哪里啊,小甜心?”
  加斯顿直接跪坐在艾切尔的肚子上,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瘦弱的青年差点肋骨断裂,但还没等他把气喘晕,疾风暴雨般的巴掌就无间断地落下,把艾切尔的胸肉打得“啪啪”作响。
  “不要挡,挡了就会打得更狠。”
  艾切尔已经痛得尖叫起来,蒲扇版的大巴掌抽在脆弱的乳头和乳晕上,他条件反射地就是想要去遮挡。但加斯顿的话很有震慑力,他不敢想象现在就已经这么疼了,打得更狠会有多惨,呜咽着揪住两侧的床单,身体瑟瑟发抖。
  直到加斯顿抽过瘾,巴掌才停下来。但艾切尔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原本平坦的胸脯肿得像两个小馒头,红色的巴掌印层层迭迭地印在上面。粉色的乳头已经涨大成红肿的深红色,连同乳晕一起凸起,显得糜烂又色情。
  “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淫荡,这么抽你了鸡巴还能硬起来?”
  加斯顿依旧坐在艾切尔身上,反手去摸年轻人小巧的性器。和一般男人相比,艾切尔的尺寸偏小了些,尤其是和加斯顿鼓胀的裆部相比看起来像个孩童,粉嫩嫩的十分可爱。
  女巫猎人既想要从这具美丽的胴体上获得足够的快感,又因为艾切尔的敏感而心生不满认为他和那些卖肉的婊子们一样下贱。他拧巴的内心化为更加暴虐的动作,握住艾切尔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肉柱一捏,疼得艾切尔上半身直接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痛,求求你,不要捏这里……”
  那张总是对加斯顿隐藏着不耐烦的脸上现在只剩下痛苦与恐惧,给这张清秀的脸蛋增色不少,看得加斯顿心情舒畅极了。
  “不让我玩这里,那我就只能玩你的屁眼了。”
  他的手放过已经萎靡的肉柱继续向下摸,但本来应该是男人会阴的地方居然湿漉漉一片,再仔细一摸,一道不明显的细缝居然藏在艾切尔两个小巧的睾丸下面,正不停地往外淌着黏糊糊的液体。
  “这是什么?”
  加斯顿有些懵,抬起沾湿的右手看了又看,又反复低下头确认艾切尔的喉结和平坦的胸部,躺在身下的的确确是一个男人,可为什么会有女人的东西?
  “你为什么会有女人的逼?”
  发现了……他发现了……
  这样难堪的事情艾切尔发现自己不管经历过多少次都无法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僵硬着身体等待接下来的羞辱。加斯顿他这么讨厌女人,对于这一处不应该出现的畸形器官一定也很厌恶吧,他会在自己身上使出什么手段?艾切尔只要稍微想象一下都觉得胆战心惊,他紧咬着嘴唇试图将腿并拢以做无谓的遮掩。
  加斯顿翻身从艾切尔身上下来,把两条柔韧的腿使劲掰开,艾切尔颤着声,想要这一切快点结束。
  “加斯顿,求你了,别看……直接做吧,求求你,快一点……”
  “原来你这么淫荡是因为长了婊子才有的东西?”
  加斯顿见过女人的下体,刚刚走进青春期时也曾被兄长带着去见过世面,找了当地酒馆知名的招牌开苞。但那已经被不知道多少根鸡巴捅过的肉洞过于熟烂,颜色靡艳散发着腥臊的荷尔蒙气味,看起来糜烂不堪。就连那一对摇晃的大奶子也不讨人喜欢,葡萄大的乳头看起来像下一秒就会腐败。女人讨好的媚笑和急切的姿态,让自视甚高的加斯顿厌恶得想吐。
  她配不上我。
  第一次没能开个好头奠定了加斯顿从此对女人提不兴趣的癖好,那些已经被人碰过的,不纯洁的肉体都是魔鬼的诱惑。女人们除了可以泄欲生孩子做家务之外加斯顿想不出任何价值,只有男人——男人才是高贵的性别,生来就应该得到最好的享受。
  这样无形的内驱力让加斯顿自成年以来一直奋斗在烧死异教徒的第一线,对抓捕女巫尤其自告奋勇。
  可如今,在他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兼备男性与女性生殖器的怪胎!一定是和恶魔做了什么邪恶的交易才会变得如此畸形,从艾切尔房间里搜出来的禁书进一步佐证了加斯顿内心的推测: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应该被绑在火刑柱上活活烧死的怪物!
  可艾切尔的女穴生得太美了,和加斯顿之前见过的完全不一样。
  洁白的腿根中间一条粉色的缝隙,现在涂满晶莹剔透的粘液,稍微扒开一点就能看到深处粉色更浓郁的穴道正不断翕张。一颗软乎乎的肉粒隐藏在睾丸下方,加斯顿神使鬼差地伸出手去揉了一把,那肉粒立刻充血变得肿胀起来,突破了包皮的束缚,红艳艳地渴望更多触碰。
  真的太美了,如果加斯顿第一次遇到的女人长了这样一副看起来纯洁无暇的女穴,这个残忍的女巫猎人一定不会变得喜欢男人。
  “为什么你会长着女人的逼?”刚刚抽过胸脯的巴掌狠狠抽在小穴上,“说!为什么?!”
  刚刚被撩拨起来的阴蒂成了首当其冲的受害者,疼得跳动起来。可火辣辣的疼痛过去后是弥漫开来的酥痒,艾切尔痛苦的发现自己身体内部竟然因为这种虐待而变得更加空虚。
  “我不知道……我”又是一下狠戾的抽打,“啊——我不知道!”
  “不知道?”
  加斯顿对这具美丽又奇特的躯体产生了既害怕又渴望的欲望,他裤裆里因为激动而不停弹跳的阴茎正告诉他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一试这个女穴的紧致,但他多年来形成的傲慢与偏见让他无法正视这个想法。
  「一定是艾斯克尔勾引了自己,就和那些婊子们一样。」
  他无视了青年恐惧与痛苦交杂的泪水,在心中就给艾切尔下了判决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手指探入穴道中的行为变得更为合理。
  「只有与魔鬼的交易才能动摇我对永恒之火的信仰,才会让我无法从这样的引诱中及时解脱出来。」
  湿滑紧致的穴道在手指伸进去时就立刻吸附住了这个不速之客,贪吃的性器才不管来者与主人有什么仇怨,它只想获得足够的抚慰,好填满自己的饥渴。但这个新奇的体验对加斯顿来说就十分刺激,一圈一圈的穴肉紧紧箍在他的手指上,让他不由得联想到如果是自己的性器放进去的话又会是这样的舒适。
  “操,艾斯克尔你藏得可真好,之前装得像个正人君子一样,正眼都不愿瞧我一眼,但实际上长了个这么淫贱的穴,抽了这么多巴掌水还是流个不停。”
  “说,这里还有没有别的人进去过?”
  “有几个人进去过?快说!”
  艾切尔脑海中飞速闪过好几个人的名字——伊欧菲斯,恩斯特,甚至杰洛特!但他羞于提起的同时也被他扣弄得说不出话,加斯顿的手指不停往里探,发现没有任何阻挡,和传闻中的处女并不一样,说明这一处畸形之地早已被别人占领过,女巫猎人心中的欲火再也压不住,他找到了充分的理由来惩罚这具不纯洁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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