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夜半遇袭队长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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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找你说过什么?”阮沭问道。
  丁毅摇摇头,“没有,她只在意她的设计,对这个家其实并不怎么上心。”
  “也许你们会觉得我在为自己的出轨行为做辩解,但我想说我们之间变成这样我太太也是有责任的。”丁毅将矛头对准了自己的已故妻子,“如果她对我上心一些,对这个家多付出一些,我又怎么会出轨?”
  阮沭:“……”老子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应笙笙嘴角也是微微一抽,显然被渣男的三观给震惊了,合着自己出轨还成妻子的错了?
  丁毅:“阮警官,你也是男人,这一点你应该是能理解的吧!”
  阮沭当时心理就犹如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上演了一场万众瞩目的万马奔腾。
  “呵呵,我不懂,我不配。”阮沭强忍着想怼人的冲动把攻击性的话语换的尽可能委婉一些。
  丁毅:“也难怪,你现在还太年轻了,不懂是正常的,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当即阮沭就要爆粗口了,合着就是认定了他也是个渣男了呗?
  莫名其妙被人冠上渣男名头,阮沭气不打一处来,跟个河豚一样气鼓鼓的,应笙笙虽然不齿丁毅的言行,但看到阮沭吃瘪还是忍不住的笑了。
  应笙笙:“你太太不知道,那你女儿丁宁呢?她知道你和杜美玉之间的关系吗?”
  “知道。”丁毅沉声道。
  两人心中立刻警醒起来,应笙笙追问:“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妈妈走后不久杜美玉跟我回过一次家里,被她给撞见了。”丁毅回道。
  “那她当时是什么反应?”母亲离世对一个孩子而言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丁毅在杨丹离世后不久久带新人回家,对丁宁来说可谓是双重打击。
  丁毅:“她很生气,把家里的很多东西都给砸了,大哭大闹了好久,最后因为情绪太激动还送去了医院。”
  应笙笙:“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再也不敢带杜美玉回家了。”丁毅的表情非常无奈,“这孩子从医院回来后也不怎么跟我说话了,不管我做什么她都想看仇人一样的瞪着我,等到她十二岁的时候就说要出国读书,从家里搬出去了。”
  阮沭:“这些年她回过家吗?”
  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想搭理他,但为了案子不得不忍了恶心。
  “十五岁那年回来过一次,不过没有回家,自己住到酒店里去了。”丁毅回道,“我去酒店找了她好几次都被挡了回来,她不愿意见我,看到我也当陌生人一样。”
  听到这话,两人立刻明白,丁宁一定有问题。
  “如果不是你不顾及她的心情带杜美玉回家她能这么对你吗?”阮沭故意闲聊一般的吐槽道,而不是像正式询问那般,时不时的吐槽反倒会让丁毅放下戒备心理,认为他们确实只是随口一问,“你上一次见到丁宁是什么时候?”
  “快有五年了吧。”丁毅想了想后回道。
  应笙笙觉得很意外:“五年没见你就没去找过她吗?”
  “怎么没找?”丁毅语气很是无奈,“我甚至已经飞到她家楼下去等了她都不愿意见我。”
  闻言,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如果说丁宁整容的猜想成立,在结合这些年的航班信息,很有可能她就是阮沭在机场碰见的那个人。
  从丁家出来后,阮沭将调查到的丁宁信息传给宋祁言,让他帮忙调查一下相关的整容医院看看有没有丁宁或者杜美玉的整容信息。
  “好,我知道了。”宋祁言回道,“那个……你……”
  阮沭掏出要是刚要开车门就听到电话里吞吞吐吐的话,“嘛呢?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宋祁言犹豫再三后说道:“给陈颂打个电话吧。”
  “陈颂?”阮沭有些惊讶,“他怎么了?”
  宋祁言:“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说,你让他告诉你吧。”
  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估计是涉及内部机密,不过因为可能与自己有关他才出言提醒,能让宋祁言这么犹豫不觉得绝不是什么小事。
  “你开车,我打个电话。”阮沭对应笙笙说道。
  应笙笙:“好。”
  上了副驾驶后阮沭给陈颂打了电话,电话里那边的人只问了一句是不是宋祁言让他打的这个电话,当即阮沭心里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阮沭:“到底怎么回事?”
  “省厅总队遇袭,刑侦总队超过三分之一人员伤亡,陆斯昂……失踪。”陈颂沉声用着极为平静的语气说道。
  “怎么可能!昨天下午还回着消息的人怎么会……”阮沭无法相信,忍着脾气尽量平静的说道。
  陈颂:“总队遇袭时间是在凌晨一点。”
  “目前情况如何?”阮沭握了握拳,“有伤亡吗?”
  陈颂:“两个重伤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其余人员都多多少少有伤,其中吴迪右手骨裂,肋骨断了两根,周谏尚在昏迷中还没有脱离危险。”
  “他们为什么会伤的这么重?”阮沭脸色阴沉的有些过分,开车的应笙笙听到着脸色也不由的变了,他们说的很小声,但关键字眼就能听出状况估计非常的惨烈。
  陈颂:“在出事的时候他们是和陆队一辆车的。”
  “所以他们的目标……”阮沭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应笙笙还在车上,总队人员遇袭如果真的可以报的话昨天晚上他们就应该得到消息了,现在都已经快到中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上头估计是要压消息了。
  陈颂和宋祁言冒着违反命令告诉他这件事,自然是能少一个人知道是少一个人。
  “陆斯昂!”陈颂道,那些人的目的非常的明确,就是冲着陆斯昂来的。
  阮沭:“好,我知道了。”
  “你没什么想说的?”电话那头的陈颂微微皱眉,觉得他这次冷静的未免有些奇怪。
  阮沭沉声道:“有什么好说的,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吧。”
  “有什么打算?”陈颂问道,他不怕阮沭发飙,最怕的就是他平静的样子,越是平静往往他就越能干出惊到所有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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