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0375.战略投资阿狸巴巴（下）
*双十一收官，这一章连带写到凌晨五点，今天是没办法双更了。但这好歹是一个大章，接下来又是大节奏，咱们明天双更如何？*
{时间：2005年6月1日}
{地点：种花-钱塘}
2000年，
2005年，
2010年，
2015年，
2020年.
站在前世的制高点并沿着整个21世纪的时间轴，宁子默再也找不出除了即时通讯软件外任何一款可以贯穿始终的互联网产品。
如果，再将这款产品具象化一个可以参考的名字，放眼国内，除了qq没有任何一款软件可以担纲这个重要责任。
这款从98年就诞生的软件，在前世里的种花每一代互联网人的生活中里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一直到自己重生前那年，强如微信也没有完全替代它的历史地位。
追究本质，还是因为qq在它发展的过程中将用户粘性做到了极致。而这种用户粘性的根基与自己旗下“一号通”所有关联业务又存在着竞争关系。
再加上互联网的特性，从来就是一山不容二虎！所以，再怎么主力去做海外市场的扩张，在国内市场上，帝企鹅与藤讯之间都避不过必有一战。
既然避无可避，
不若尽早布局。
毕竟目前的藤讯qq还不是绝对的无法撼动，而明年即将发生的即时通讯大战，也会让社交软件领域演变出乱象丛生的战国纷争。
同时国内的社交领域要等到未来的微信出来后，才能将格局扩展到更大，而张晓龙已经在自己这边呆着了，还不如让社交领域的即时通讯在自己手中发挥出更大的价值！
亦或许，去用实力证明谁更新！
反正，帝企鹅要在国内的社交领域扎根下去。
无论是个人领域还是商业领域，帝企鹅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这样才能给这一世的人们，
更早更快带来更大的格局！
……
“飞讯主打社交网络社群，钉钉主打商务应用社群。这两大用户群体分别会对淘宝网和阿狸巴巴国际站业务，进行相应的扩展。
尤其是钉钉，它会联合企业邮箱、企业多宝盒、企业版领英业务将商业用户的需求用钉钉串联在一起。如果再将电子商务的供需关系整合在内，势必会把全球网络用户尽可能联系在一起……”
虽然制定了制定了即时通讯的国内战略，但对于宁子默而言，最重要的版图永远都在全球范围内。要不然，只是将藤讯给比拼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顿了顿，宁子默继续道，“我希望通过电子商务的b2b业务，让国内外企业有更通畅的沟通渠道，也能在某种意义上达到类似你提到过‘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的目的……”
望着翘着嘴角的宁子默，马芸怎么都没想到他曾提出的概念竟然让宁子默又托了这么一把。
由于重视企业用户的关系，刚刚宁子默介绍钉钉这款软件时，马芸听得非常仔细。
对于钉钉这款软件，马芸打心眼里有着极大的认同感。再听到‘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这句话从宁子默口中串出来，马芸总觉得心中舒畅无比。
那是一种认同，更是一种识英雄重英雄的认知！
莫愁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在更顶尖的领域中，还是有人与他马芸英雄所见略同的！
“好！”
马芸拍着大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他眉头紧皱着，却不是碰到难题那般难看。更多的，是一种严肃严谨的心思。
马芸在茶几前来回踱步，两三个来回后他才停下来道，“尽管一开始听到你要做即时通讯领域时，我摸不准你是否想要复制一款skype。但听你把钉钉这么详细地已拆解，我才发现你其实是准备通过社交领域的布局去下一盘更大的棋。
这盘棋，甚至把我们阿狸也考虑进去。可我想来想去，都没有发现我能有什么拒绝你的理由。因为你的提议，是一个合则两利的建议！”
“布局和格局有相当的关系，如果只是想着赚钱，我有很多种方法。但是如果是创造一个大的生态环境，我自觉没有人比我更擅长这么一套东西！”
宁子默笑着冲马芸挥手到，“你还是坐下来我们慢慢聊，总不能让我也站起来和你说话吧？”
宁子默作势要站起身来，马芸一见他这个动作，不自觉就想到他的个头。
撇了撇嘴，马芸只能无奈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见马芸坐了下来，宁子默这才道，“接下来我会和你谈一件意义深远的事。因为刚刚提到飞讯和钉钉与阿狸的合作，这两个项目本身是对帝企鹅帮助更大，所以我自然会找补一部分给回阿狸。”
？？？
宁子默怎么知道他想什么？马芸很是好奇！
他刚刚虽然因为和宁子默在某些点上达成了“识英雄重英雄”的共识，但却也想到了在飞讯和钉钉的合作，确实是帝企鹅更占便宜。
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一时没想到什么切口去提。却没想到，他不好意思的事让宁子默自己说了出来。
望着疑惑的马芸，宁子默老生在在地往后靠了靠说，“帝企鹅旗下的所有在线业务，将在帝企鹅全面投资阿狸巴巴后，将正式把在线支付业务与支付宝的支付接口进行对接。
飞讯、钉钉、鲁班erp、酷玩平台、wegame等等。一切帝企鹅旗下平台业务的网络支付功能，将全面与支付宝达成合作。借着我们合作拉开的更多业务面，用商业应用的实际方式，帮助支付宝打通支付环节！”
宁子默在揭开盖子的时候，马芸的眼睛就一动不动地望向他。直到他最后一个字出口，马芸眼睛瞪得老大，一脸的不可思议！
愣愣地装过头，马芸看到身旁的蔡崇新脸上也挂着丰富的色彩。
两个人眼神只有一个短暂的交流，就听到宁子默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要想要让商业环境变得更好，最佳的方式是让钱变得更为流通。但既得利益者，永远不会主动打破现状。在支付宝出现前，整个国内的银行市场就是既得利益者，并且还是垄断行业。”
宁子默仰着下巴道，“当下的商业配套，对于中小企业而言压根还达不到‘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的大环境。与其让这一潭死水只做缓慢涌动，还不如我们想着办法推一把。所以，我想用一些实际行动来加速整个商业环境的发展。”
前世一直到2010年，在国家的第三方支付牌照正式下发之前，一直都是国有银行把持着大量资金。而这时候的银行，远没有民营企业那么灵活。他们相对固化的模式造就了相对固化的商业环境，这样的商业环境压根不利于社会的整体发展。
“当下的银行们，服务的重点永远都在5%-10%的高净值客户。不要说个人理财是多么高不可攀的事，单说中小企业发展所需的贷款业务就竖立着极高的门槛。
这也使得种花的中小企业发挥，一直都受到整体商业环境的制约。但对于任何一个国家而言，中小企业的发展其实是促进国民经济发展相当重要的一份子。所以当下的商业环境，总要有一个破局者。”
宁子默一字一顿道，“我看好阿狸巴巴，更欣赏阿狸将支付宝独立成立公司的决策。所以，我们帝企鹅将用实际行动支持阿狸将支付宝发展下去。让支付宝成为搅动当下这摊死水，打破垄断的新力量。
只有这股力量逐渐发展的更为强大，才会让这潭水活起来，才会让垄断者作出改变。而当垄断者作出改变的时候，整个商业的环境才会变得更为灵活，才会让市场也活泛起来。”
摊开两手，宁子默又笑了笑道，“让支付宝拉高整个金融行业的服务标准和技术能力，让人们真正看到好的服务应该是什么样子。
既然目前银行不改变，我们就去改变银行。既然商业机构永远逐利的，那就让他们意识到讨好用户才能赚到钱，让他们见到利益产生而动力十足。”
重生了，改变过去的不可能，改变自己和身边的人固然重要。
但如果有能力去促使一个国家得到发展，那不是一件更有趣的事？
这个想法是蜉蝣撼大树还是不自量力尚不可知，但不去试试又怎么能说不行呢？
宁子默放眼看向马芸和蔡崇新，见到他们因为自己的话，脸上生起肉眼可见的激动神色。
借着这个势头，宁子默趁热打铁道，“我曾和你们说过，帝企鹅一定会与阿狸形成战略同盟。所谓战略同盟，就是要互惠互利。所以帝企鹅除了在这些领域与阿狸形成合作关系外，将会注入一笔资金！”
顿了顿，宁子默饶有兴趣地把马老师吊在空中。
直到他脸上略有些不耐烦的神色，宁子默才笃定地道，“12亿美金，帝企鹅用这笔钱换取你们愿意释出的40%股份，这笔钱我有两个要求和一个承诺！”
“什么要求和什么承诺？”马芸眼中闪着精光。
这可是他等待已久的时刻，并且那个数字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期，只是那两个要求和一个承诺到底是什么还不可知。
眯着眼睛看着马芸，宁子默淡淡地道，“第一个要求是，我希望阿狸巴巴原有的股份持有者套现的部分不超过6亿！”
前世阿狸的第四次融资，包括孙正义、阿狸的管理层和其他股东共计套现了7.5亿美金。也即是说，前世雅虎投资阿狸的10亿资金，只有2.5亿美金真正用于阿狸的发展。
这或许并没有什么不对，但对于宁子默而言，他需要他投资的公司更专注于企业发展的本身。
马芸闻言瞧了蔡崇新一眼，两人一个眼神交换，马芸转头过来就应承下来，“我们就是阿里的创始人，自然对自己的企业充满信心。”
马芸这一句话就抹掉了1.5亿的套现，这意味着阿狸的高层们将获取更少的套现资金，这也意味着他们未来将在阿狸投入更多的精力！
宁子默笑了，转既又道，“我需要阿狸作出一个承诺，承诺我看重的支付宝极其衍生产品不能从阿狸巴巴旗下剥离做单独运营，并将这一条列入到投资条款当中。”
虽然前世的马芸将支付宝单独抽离多少是因为对雅虎总是拖后腿的不满，但宁子默还是要保证自己的投资能够做到利益最大化，于是便有了这么一个要求。
对上这个要求，马芸略想了想，甚至没有看蔡崇新就点了点头，“这没有问题，我们合作愉快，必然会最大程度保障股东利益！”
宁子默松了口气，他还担心马芸会在这一点上藏着点小猫腻。想起来，前世支付宝的单独剥离，怕确是因为对雅虎退后腿的不满吧。
想到这里，宁子默便放下心来。
看着露出期盼的马芸，宁子默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那个承诺。
“既然一口气答应了我的投资金额和两个要求，那么我的最后一个承诺也很简单。”宁子默笑了笑，“03年的6月9日我就已经做出承诺，我们帝企鹅的投资，决策权和投票权都归属于你们阿狸！”
！！！
快两年时间，马芸一直都在等着宁子默这句话，这也是他一直期待宁子默投资的主要原因。
可他激动之余，却发现宁子默似乎还有话要说！
？？？
“你先别急，”宁子默翘着嘴角笑道，“我话还没说完呢！”
还有变数？难不成改了主意？
马芸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他这边紧张起来，却看到宁子默依旧淡然。
“马老师你不要紧张，我刚刚只是将我们帝企鹅内部与阿狸的合作讲清楚了。”宁子默笑着说，“实际上，我这次来钱塘，还要帮着两家企业与阿狸谈个合作。”
“两家企业？”马芸疑惑到，“不是你们帝企鹅旗下的企业吗？”
“明面上，它们还不能归属于帝企鹅。”宁子默摇了摇头，“只是，虽然他们不是帝企鹅旗下，但却与我有直接的关系。”
顿了顿，宁子默转身从汤瑞雯手中接过两份文件递了过来。
马芸大眼一敲，顿时有所明悟。
宁子默见他眼睛一亮，便开口道，“前年百仁会时，我谈了一个重要的人物，他于去年决定加入我们的团队。而去年，我又从巨硬的亚洲研究院挖了一位任常务副院长。这两人，将成为这两家企业的当家人。”
“王坚？”马芸念出了第一份文件上的署名。
“是的，王坚，原巨硬亚洲研究院任常务副院长。他于上个月10日，正式任命为acs亚洲区总裁，并负责acs云计算亚洲区业务。”宁子默说，“acs想要与淘宝达成合作，将可以提供一系列的弹性云计算和云存储服务。或许，这项业务可以让阿狸旗下的淘宝网好好研究一番，弄出个购物狂节的节日，用以提升淘宝网的名气和交易额！”
！！！
马芸心念流转，却没有在第一份文件上做太多的停留。当他翻开第二份文件并见到那份文件的署名时，眼睛瞪得更大了一分！
“李凯复！！！”
“是的，bing种花将于今天正式对外宣布成立，李凯复正是bing种花的负责人！”宁子默望着窗外，呢喃到，“这会，位于北平的bing种花发布会，应该进行到尾声了吧？”
{时间：2005年6月1日}
{地点：种花-钱塘}
2000年，
2005年，
2010年，
2015年，
2020年.
站在前世的制高点并沿着整个21世纪的时间轴，宁子默再也找不出除了即时通讯软件外任何一款可以贯穿始终的互联网产品。
如果，再将这款产品具象化一个可以参考的名字，放眼国内，除了qq没有任何一款软件可以担纲这个重要责任。
这款从98年就诞生的软件，在前世里的种花每一代互联网人的生活中里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一直到自己重生前那年，强如微信也没有完全替代它的历史地位。
追究本质，还是因为qq在它发展的过程中将用户粘性做到了极致。而这种用户粘性的根基与自己旗下“一号通”所有关联业务又存在着竞争关系。
再加上互联网的特性，从来就是一山不容二虎！所以，再怎么主力去做海外市场的扩张，在国内市场上，帝企鹅与藤讯之间都避不过必有一战。
既然避无可避，
不若尽早布局。
毕竟目前的藤讯qq还不是绝对的无法撼动，而明年即将发生的即时通讯大战，也会让社交软件领域演变出乱象丛生的战国纷争。
同时国内的社交领域要等到未来的微信出来后，才能将格局扩展到更大，而张晓龙已经在自己这边呆着了，还不如让社交领域的即时通讯在自己手中发挥出更大的价值！
亦或许，去用实力证明谁更新！
反正，帝企鹅要在国内的社交领域扎根下去。
无论是个人领域还是商业领域，帝企鹅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这样才能给这一世的人们，
更早更快带来更大的格局！
……
“飞讯主打社交网络社群，钉钉主打商务应用社群。这两大用户群体分别会对淘宝网和阿狸巴巴国际站业务，进行相应的扩展。
尤其是钉钉，它会联合企业邮箱、企业多宝盒、企业版领英业务将商业用户的需求用钉钉串联在一起。如果再将电子商务的供需关系整合在内，势必会把全球网络用户尽可能联系在一起……”
虽然制定了制定了即时通讯的国内战略，但对于宁子默而言，最重要的版图永远都在全球范围内。要不然，只是将藤讯给比拼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顿了顿，宁子默继续道，“我希望通过电子商务的b2b业务，让国内外企业有更通畅的沟通渠道，也能在某种意义上达到类似你提到过‘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的目的……”
望着翘着嘴角的宁子默，马芸怎么都没想到他曾提出的概念竟然让宁子默又托了这么一把。
由于重视企业用户的关系，刚刚宁子默介绍钉钉这款软件时，马芸听得非常仔细。
对于钉钉这款软件，马芸打心眼里有着极大的认同感。再听到‘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这句话从宁子默口中串出来，马芸总觉得心中舒畅无比。
那是一种认同，更是一种识英雄重英雄的认知！
莫愁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在更顶尖的领域中，还是有人与他马芸英雄所见略同的！
“好！”
马芸拍着大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他眉头紧皱着，却不是碰到难题那般难看。更多的，是一种严肃严谨的心思。
马芸在茶几前来回踱步，两三个来回后他才停下来道，“尽管一开始听到你要做即时通讯领域时，我摸不准你是否想要复制一款skype。但听你把钉钉这么详细地已拆解，我才发现你其实是准备通过社交领域的布局去下一盘更大的棋。
这盘棋，甚至把我们阿狸也考虑进去。可我想来想去，都没有发现我能有什么拒绝你的理由。因为你的提议，是一个合则两利的建议！”
“布局和格局有相当的关系，如果只是想着赚钱，我有很多种方法。但是如果是创造一个大的生态环境，我自觉没有人比我更擅长这么一套东西！”
宁子默笑着冲马芸挥手到，“你还是坐下来我们慢慢聊，总不能让我也站起来和你说话吧？”
宁子默作势要站起身来，马芸一见他这个动作，不自觉就想到他的个头。
撇了撇嘴，马芸只能无奈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见马芸坐了下来，宁子默这才道，“接下来我会和你谈一件意义深远的事。因为刚刚提到飞讯和钉钉与阿狸的合作，这两个项目本身是对帝企鹅帮助更大，所以我自然会找补一部分给回阿狸。”
？？？
宁子默怎么知道他想什么？马芸很是好奇！
他刚刚虽然因为和宁子默在某些点上达成了“识英雄重英雄”的共识，但却也想到了在飞讯和钉钉的合作，确实是帝企鹅更占便宜。
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一时没想到什么切口去提。却没想到，他不好意思的事让宁子默自己说了出来。
望着疑惑的马芸，宁子默老生在在地往后靠了靠说，“帝企鹅旗下的所有在线业务，将在帝企鹅全面投资阿狸巴巴后，将正式把在线支付业务与支付宝的支付接口进行对接。
飞讯、钉钉、鲁班erp、酷玩平台、wegame等等。一切帝企鹅旗下平台业务的网络支付功能，将全面与支付宝达成合作。借着我们合作拉开的更多业务面，用商业应用的实际方式，帮助支付宝打通支付环节！”
宁子默在揭开盖子的时候，马芸的眼睛就一动不动地望向他。直到他最后一个字出口，马芸眼睛瞪得老大，一脸的不可思议！
愣愣地装过头，马芸看到身旁的蔡崇新脸上也挂着丰富的色彩。
两个人眼神只有一个短暂的交流，就听到宁子默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要想要让商业环境变得更好，最佳的方式是让钱变得更为流通。但既得利益者，永远不会主动打破现状。在支付宝出现前，整个国内的银行市场就是既得利益者，并且还是垄断行业。”
宁子默仰着下巴道，“当下的商业配套，对于中小企业而言压根还达不到‘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的大环境。与其让这一潭死水只做缓慢涌动，还不如我们想着办法推一把。所以，我想用一些实际行动来加速整个商业环境的发展。”
前世一直到2010年，在国家的第三方支付牌照正式下发之前，一直都是国有银行把持着大量资金。而这时候的银行，远没有民营企业那么灵活。他们相对固化的模式造就了相对固化的商业环境，这样的商业环境压根不利于社会的整体发展。
“当下的银行们，服务的重点永远都在5%-10%的高净值客户。不要说个人理财是多么高不可攀的事，单说中小企业发展所需的贷款业务就竖立着极高的门槛。
这也使得种花的中小企业发挥，一直都受到整体商业环境的制约。但对于任何一个国家而言，中小企业的发展其实是促进国民经济发展相当重要的一份子。所以当下的商业环境，总要有一个破局者。”
宁子默一字一顿道，“我看好阿狸巴巴，更欣赏阿狸将支付宝独立成立公司的决策。所以，我们帝企鹅将用实际行动支持阿狸将支付宝发展下去。让支付宝成为搅动当下这摊死水，打破垄断的新力量。
只有这股力量逐渐发展的更为强大，才会让这潭水活起来，才会让垄断者作出改变。而当垄断者作出改变的时候，整个商业的环境才会变得更为灵活，才会让市场也活泛起来。”
摊开两手，宁子默又笑了笑道，“让支付宝拉高整个金融行业的服务标准和技术能力，让人们真正看到好的服务应该是什么样子。
既然目前银行不改变，我们就去改变银行。既然商业机构永远逐利的，那就让他们意识到讨好用户才能赚到钱，让他们见到利益产生而动力十足。”
重生了，改变过去的不可能，改变自己和身边的人固然重要。
但如果有能力去促使一个国家得到发展，那不是一件更有趣的事？
这个想法是蜉蝣撼大树还是不自量力尚不可知，但不去试试又怎么能说不行呢？
宁子默放眼看向马芸和蔡崇新，见到他们因为自己的话，脸上生起肉眼可见的激动神色。
借着这个势头，宁子默趁热打铁道，“我曾和你们说过，帝企鹅一定会与阿狸形成战略同盟。所谓战略同盟，就是要互惠互利。所以帝企鹅除了在这些领域与阿狸形成合作关系外，将会注入一笔资金！”
顿了顿，宁子默饶有兴趣地把马老师吊在空中。
直到他脸上略有些不耐烦的神色，宁子默才笃定地道，“12亿美金，帝企鹅用这笔钱换取你们愿意释出的40%股份，这笔钱我有两个要求和一个承诺！”
“什么要求和什么承诺？”马芸眼中闪着精光。
这可是他等待已久的时刻，并且那个数字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期，只是那两个要求和一个承诺到底是什么还不可知。
眯着眼睛看着马芸，宁子默淡淡地道，“第一个要求是，我希望阿狸巴巴原有的股份持有者套现的部分不超过6亿！”
前世阿狸的第四次融资，包括孙正义、阿狸的管理层和其他股东共计套现了7.5亿美金。也即是说，前世雅虎投资阿狸的10亿资金，只有2.5亿美金真正用于阿狸的发展。
这或许并没有什么不对，但对于宁子默而言，他需要他投资的公司更专注于企业发展的本身。
马芸闻言瞧了蔡崇新一眼，两人一个眼神交换，马芸转头过来就应承下来，“我们就是阿里的创始人，自然对自己的企业充满信心。”
马芸这一句话就抹掉了1.5亿的套现，这意味着阿狸的高层们将获取更少的套现资金，这也意味着他们未来将在阿狸投入更多的精力！
宁子默笑了，转既又道，“我需要阿狸作出一个承诺，承诺我看重的支付宝极其衍生产品不能从阿狸巴巴旗下剥离做单独运营，并将这一条列入到投资条款当中。”
虽然前世的马芸将支付宝单独抽离多少是因为对雅虎总是拖后腿的不满，但宁子默还是要保证自己的投资能够做到利益最大化，于是便有了这么一个要求。
对上这个要求，马芸略想了想，甚至没有看蔡崇新就点了点头，“这没有问题，我们合作愉快，必然会最大程度保障股东利益！”
宁子默松了口气，他还担心马芸会在这一点上藏着点小猫腻。想起来，前世支付宝的单独剥离，怕确是因为对雅虎退后腿的不满吧。
想到这里，宁子默便放下心来。
看着露出期盼的马芸，宁子默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那个承诺。
“既然一口气答应了我的投资金额和两个要求，那么我的最后一个承诺也很简单。”宁子默笑了笑，“03年的6月9日我就已经做出承诺，我们帝企鹅的投资，决策权和投票权都归属于你们阿狸！”
！！！
快两年时间，马芸一直都在等着宁子默这句话，这也是他一直期待宁子默投资的主要原因。
可他激动之余，却发现宁子默似乎还有话要说！
？？？
“你先别急，”宁子默翘着嘴角笑道，“我话还没说完呢！”
还有变数？难不成改了主意？
马芸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他这边紧张起来，却看到宁子默依旧淡然。
“马老师你不要紧张，我刚刚只是将我们帝企鹅内部与阿狸的合作讲清楚了。”宁子默笑着说，“实际上，我这次来钱塘，还要帮着两家企业与阿狸谈个合作。”
“两家企业？”马芸疑惑到，“不是你们帝企鹅旗下的企业吗？”
“明面上，它们还不能归属于帝企鹅。”宁子默摇了摇头，“只是，虽然他们不是帝企鹅旗下，但却与我有直接的关系。”
顿了顿，宁子默转身从汤瑞雯手中接过两份文件递了过来。
马芸大眼一敲，顿时有所明悟。
宁子默见他眼睛一亮，便开口道，“前年百仁会时，我谈了一个重要的人物，他于去年决定加入我们的团队。而去年，我又从巨硬的亚洲研究院挖了一位任常务副院长。这两人，将成为这两家企业的当家人。”
“王坚？”马芸念出了第一份文件上的署名。
“是的，王坚，原巨硬亚洲研究院任常务副院长。他于上个月10日，正式任命为acs亚洲区总裁，并负责acs云计算亚洲区业务。”宁子默说，“acs想要与淘宝达成合作，将可以提供一系列的弹性云计算和云存储服务。或许，这项业务可以让阿狸旗下的淘宝网好好研究一番，弄出个购物狂节的节日，用以提升淘宝网的名气和交易额！”
！！！
马芸心念流转，却没有在第一份文件上做太多的停留。当他翻开第二份文件并见到那份文件的署名时，眼睛瞪得更大了一分！
“李凯复！！！”
“是的，bing种花将于今天正式对外宣布成立，李凯复正是bing种花的负责人！”宁子默望着窗外，呢喃到，“这会，位于北平的bing种花发布会，应该进行到尾声了吧？”